中國諾貝爾獎得主莫言,幾個月前,因手抄毛×東的「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備受嘲弄。
以莫老大─今天,因有瑞典白人的品質確認,中國第一,莫言該稱「莫老大」,不要再肉麻叫「莫老師」了,何況這位得獎人的賣相,像江湖老大,多過為人師表─的智慧,幾個月前,如果知道瑞典已經鐵定有獎,毛×東的講話,他一定打死也不抄。
因為毛×東不但把中國人變了種,摧毀了中國士大夫承傳的精緻文化,還是地球人類古今第一號魔煞。這個肉身的撒旦,散發着宇宙超強的負能量,其語錄、文選、講話,如果抄一遍,大腦細胞和血液都會中一次毒。所以,即使以本人的道行,提起希特拉,我可以筆寫全名,毛×東,我實在不敢一筆一劃的寫全,因為怕毒素侵筆,由筆傳心,損福折壽。
抄心經可以心境澄明,靈行般若,莫老大以中國「作協」副主席的官位,敢抄毛經,其勇氣比一口氣活吃一百隻日本河豚,大一千倍。毛×東生前,仇恨全人類,其中以中國的文史哲三類知識份子,列為仇恨之最,其中又以作家,罰抄什麼延安講話,如同罰抄撒旦經。
不知道今日還有幾個讀過這篇「講話」全文?「文藝要為政治服務」,什麼是政治?「階級鬥爭」即政治。毛×東認為:人際關係,不可以有天生的善良,一個農民的孩子,必定要仇恨地主的孩子,地主階級要殲滅至盡,就像日耳曼人一定要殲滅猶太人,所以「文藝工作者」要協助釋放此等階級仇恨,「鼓舞革命人民的鬥爭勇氣和勝利信心」。
四十年代,中國許多知識份子聽了這樣的講話,以為很前衛,哪知道毛×東暗暗在磨刀,他先引君入甕,「延安講話」是「反右」的伏筆,更是後來「文革」瘋狂迫害知識份子的撒旦宣言,巴金、冰心、田漢、丁伶,數不盡的中國文人,由於他們的智商所限,信了「延安講話」,下場淒慘。但錢鍾書說:凡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蠢人受折磨,是應該的,不值得同情。
莫老大抄錄這篇講話,不知是何心情,多半一面抄,一面笑罵:毛魔,你整死了許多作家,但你整不死我,我的小說,每一卷,曲筆都在詛咒你,以及孕生你這個魔煞的子宮土壤,但今天,我還活着。雖然抄一次,全身還感染一遍負能量,用西方白人文明國家一個諾貝爾獎,又洗滌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