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十年來,我與孔慶東沒有任何交往,這封絕交書似乎是多此一舉。但我聽說,直到最近,孔慶東仍然在標榜我十多年前為他的書寫的序言,宣揚我跟他是朋友。在此情形之下,我有必要用公開信的方式作出澄清:孔慶東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的論敵。



道不同,不足與謀。從此,我與孔雖然同城,卻再也沒見面。我理解孔慶東賣身的欲望,在這個利慾薰心的時代,北大教授向性工作者靠攏,讓人見怪不怪。孔的言論日益出格,不僅歌頌中國的紅太陽毛澤東,而且讚美北韓的紅太陽金正日;反之,肆意攻擊自由派法學家賀衛方,穢語辱罵《南方人物周刊》記者,從而越來越有名,越來越有錢,職稱由講師而為教授,連妻子都換了幾個。
當初,孔慶東以孔子後裔自居,如今緊緊抱住命令紅衞兵挖了孔家祖墳的毛澤東的大腿。孔慶東為何數典忘祖?我聽孔的一個同班同學透露,有一次其酒後吐真言,原來孔慶東根本不姓孔,而是一個棄嬰,孔只是其養父之姓。所以,孔慶東從小極為自卑,由自卑而傲慢,由傲慢而癲狂,直至此次辱罵香港同胞是「狗」,將鬧劇推至高潮。港人群情激憤,我看大可不必:倘若瞭解其孤苦身世,便可知其心理變態之緣由。
而我,如同東晉時候寫下《與山巨源絕交書》的嵇康,寫下這封給孔慶東的絕交書,並給他最後一個建議:最好去看看心理醫生,治癒棄兒之心理創傷,否則此種反社會、愛獨裁的病態心理繼續演化,最終害人害己、貽害無窮。
余杰 中國獨立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