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導演馮小剛先生公開要求,可否拍「文革」題材的電影。馮大導接受採訪,題為「人生能有幾個十八年」,講到拍「一九四二」的經驗,馮大導說:拍這齣戲,令他對中國人「民族性」的認識,得到了昇華:
「過去,我們會把一些苦難歸咎於制度或政黨,但實際上,很多時候是民族性本身的問題。」
許多中國文人很天真,他們認為,「中華民族」是偉大的,或者是所謂勤勞、勇敢的,之所以多災難,不是「列強」的侵略,就是皇權暴政。他們認為,中國人的「民族性」沒有問題,認為「民族性」出問題的,是將中國問題「簡單化」,而且「偏激」。
但是,馮小剛不是一個偏激的人,他是中國導演中少有會賺錢的同時,還能啟動大腦思考的人。以馮大導的大陸經歷,其實更早就可以悟到中國人的民族性天生有極大的黑暗面,但是一直忙着發財。中國人如果能讓你發財,民族性當然不錯,但大導人到了中年,終於也明白了,也是一個喜訊。
中國人的「民族」,由八成的農民組成,另外的是士大夫和地主,也演化為後來的「知識份子」和「資本家」。
中國民族的地主,基本上品格本來最好,勤懇持家,世代都是中國小農經濟的創造人。地主自己雖然不太有知識,但尊重知識,也能僱養一些讀書人。中國的士大夫,考科舉,一部份上了位做官,落第的留在原籍,替地主教下一代,本來這樣的制度很和諧。
但是中國的農民是劣質的:愚昧、自私、狹隘,中國政治的兩頭,上帝皇、下農民,其實一路貨色,因為帝皇絕大多數是農民出身,劉邦、朱元璋、洪秀全。中國的農民像孕育他們的黃河:別看他們平時愚魯恭順,但黃河氾濫時,都成巨災。
中國的民族性,問題先出在農民的劣質之上,愚昧和殘暴,是他們的兩面。然後是文人相輕的士大夫身上,他們缺了西方的邏輯教育,只有忠君的愚孝。地主反而最有人情味,也是中國儒家倫理的守護人。但是在馮大導活着的時代,地主像納粹時代的猶太人一樣,整個階級都屠滅淨盡,這就是馮小剛悟到中國民族性之黑暗災難的由來。當整個民族都是垃圾,牠有什麼能力推行民主?「留學」一百多年,學到了什麼?中國人想不通,馮大導想通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