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1日星期六

《明報》薯碎自白




前總編劉進圖遇襲時筆者剛剛回到公司不久,寫字樓裡人不多(很多記者或港 聞編輯都是上下午開始的夜更),打算準備今天晚一點的時候要留意財政預算案的新聞。可就在這時看見有記者同事神色凝重聊電話,工作時候筆者不用電話,不過 有同事叫筆者看看電話的通訊群組,閱後才得知劉生出事了。同事們都十分擔心,起初還有所懷疑,但新聞隨即報導相關事件,於是開始留意最新消息,也和陸陸續 續回到公司的同僚討論這件事情,手頭上的工作不免慢了下來。

同事們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這 事情。不少同事在通訊群組中展露難以接受的情緒,感覺事情就像黑社會一樣恐怖,內心不禁疑問「香港到底發生咩事」?如果你說這件事發生係北韓、大陸、澳 門,甚至香港一些有傳有江湖關係的傳媒機構,我都了。而且,畢竟做傳媒,特別是新聞,多多少少都係「出得蒞行,預左要還」,只是誰想過要你用條命來還?雖 然薯碎平常在公事上不多會勞煩到劉生,只是有限度交流,但觀察他為人以及和其他重要部組同事商討時事時,他總是最穩陣、吐字必經小心深思、語氣溫和、能控 制火氣的斯文人,實在想不出哪裡得罪了人,被人意圖尋仇謀殺。

中午時分編輯部同事會見其 他行家記者發表聲明,不少同事到場表示支持。這段時間,我們從編輯部到大堂不少次:員工大會、靜默、展示報紙等等。嚴肅的氣氛之中筆者聽到有同事問到: 「到底我地仲要落蒞大堂企幾多次?」這位同事絕對不是埋怨「為什麼要同事一起站」,因為這種的表態行動,同事都多次強調是自願性質,如果有自己的立場或者 有工在忙不需要勉強參與,而事實上也有同事是不參與部分表態行動的。這位同事的問題,潛台詞是「到底還要多久、要怎樣做,才能守得住新聞自由/保障?」曾 經看過一個笑話,說如果被女朋友問到「你是否已經不愛我」的時候,男人只要上前給他一個擁抱,回應「對不起,我不應該讓你問出這樣的問題。」可是當時聽到 這個同事的發問,筆者想到的是,在香港,有誰會給我們這個擁抱,說不應該讓我們問出這個問題?其實在世界各地,大家都明白,新聞自由從來不是白白給你的, 沒有絕對的自由,更多時候是從政者施捨,或是人民用自己的戰爭換回來的。可是近來,撤換總編輯被矮化成商業決定、電台主持被無理解雇被看成被開除者個人的 不甘心,筆者越來越覺得香港新聞傳媒的第四權快要成為歷史。

轉自輔仁媒體


相反, 仲有人話香港新聞從來沒有那麼自由, 如民建聯核心成員阮紀宏最近的一篇文章, 雖然文筆平庸, 都原文抄錄當喺一塊照妖鏡。



阮紀宏:香港新聞業有史以來最自由

香港是中國現代新聞報業的發源地,《香港船頭貨價紙》創刊沒幾年,1873年改名《香港中外新報》以日報發行,開創了中國新聞業的先河。香港新聞業歷經140多年,九七回歸祖國後,是有史以來享受最大新聞自由的時期。

清末內地動盪,革命派和保皇派分別在香港創辦《中國日報》和《維新日報》,也有知識分子王韜辦的《循環日報》,盛極一時。辛亥革命以後,香港也失去了避難所的作用,報人紛紛北上,香港回歸平靜。抗日戰爭爆發前夕,內地報紙紛紛轉移香港。直到1941年末英軍投降,香港淪陷,再次失去避難所作用。

民國時期,共產黨人在香港辦報,揭露國民政府醜行;共產黨執政,國民黨在香港辦報,攻擊共產政權。從清末到回歸前,港英政府都是允許反對派在香港辦報抨擊中國現政權。先不論港英政府的陰謀,但香港確實享受到一定的言論自由。

然而,這種言論自由僅限於批評中國現政權,對於監督港英政府在自由則欠奉,1960年代安妮公主訪港,《明報》一條標題,〈打砲廿一響,送御妹過海〉,新聞處下令將編輯炒掉,不要說批評,對王室不敬也遭殃。及至回歸前夕,準備撤出香港的政府,才稍微開放言論自由,但由於特區政府成立在即,監督的焦點也在中央政府而不在港英政府。

回歸以後,香港新聞業享有監督特區政府的高度自由,政府與官員的一言一行都成為新聞界的監督焦點,甚至有官員上任幾天,陳年往事被揭露而下台。或許,有人想影響新聞機構,但在市場經濟的保護,香港新聞自由還是空前的高。幾千人上街遊行,捍衛新聞自由,實在杞人憂天。




另有劉迺強之流一臉猙獰話自己受言論受打壓, 這遍叫人沮喪不安的陰霾確實是令人喘不過氣, 香港的高官出香港納税人嘅糧但卻從冇由香港人的角度切身處地去諗,沒有捍衛這城市的利益,歪理排山倒海般輪流出場,仿彿大話講一百次就變成真理, 我們以往的道德價值已蒸發貽盡, 敗壞越顯得没有底線, 現在嘅香港越見陌生, 剎那間變成另一個中國城市。須知香港是國際城市嘅基石是【信任】,信任我哋嘅法律, 社會公平和透明, 言論自由, 但這一切似日薄西山, 香港正步向死亡,時日無多, 假裝睡着的人不久毋需再詐瞓,因為現實會毫不留情的叫醒你!